「蒂帕嬤到我學校教三周課。 課程結束我們和她做一周密集禪修。 禪修開始前一天她說:‘你將有‘領悟經驗’’我迷惑:「這是什麼意思? 」那晚我禪修一會兒起身,因為瞌睡。 回到房間有什麼變了,我意識到要回去繼續。 所以回去禪坐,注意力變得非常集中。 只是簡單觀呼吸。 注意升起落下的每一細微步驟,而且看到念頭升起就像一個水泡破裂,念頭出現,然後消失,接著是寧靜,然後一個念頭要升起,又像水泡一樣破裂,這樣循環往復不像是我在做,因為我絕沒能力達到那種層次的定力。 我覺得是蒂帕嬤的恩典。 念頭之間什麼都不發生時,有著無比寂靜和巨大空間,然後知覺上突然有個巨變,就像是我「出離」到某個注意力反轉的地方。 沒有身體了,只有事物的升起和消逝。 我完全被震住。
第二天蒂帕嬤問:「怎樣,你昨天開悟了嗎? 」後來因為禪修對我是全新的,我對這個體驗的背景和意涵毫無瞭解,我非常恐懼。 先是不可思議的內觀體驗,接著當我看到每樣東西都時刻消亡,我開始害怕。 心裡非常迷惑卻沒能力去觀這個迷惑。 過很久這個體驗才在內心成熟。 三年後我想再次禪修。 」開悟對蒂帕嬤的印度弟子相當正常。 傑克英格勒回憶他們多半在家和日常生活禪修。 「當蒂帕嬤意識到他們有一定修為,會說:把你家事安排一下來和我一起,全身心投入修十或十四天。 這就是他們證悟的時候。 這是他們僅有的密集禪修。 即時這樣有人還是不得不中斷回去照料家事。 (以上摘至匿名行者講述)
其實開悟並沒有那麼神祕,但如果我們知見不清楚的話,即便你通過禪修進入了類似蒂帕嬤弟子那樣的定境,你一樣會因為無知而沒辦法開悟。反之如果我們知見清楚明白,就算你沒有出現所謂的禪修定境,你一樣可以開悟,因為眾生本開悟,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。上文那位禪修學員提到:念頭之間什麼都不發生時,有著無比寂靜和巨大空間,然後知覺上突然有個巨變,就像是我「出離」到某個注意力反轉的地方, 沒有身體了,只有事物的升起和消逝, 我完全被震住!
這其實已經是一種開悟的境界了,但蒂帕嬤問:你昨天開悟了嗎?當事者卻一臉黑人問號,為什麼會這樣呢?當一個行者沒有經過『聞法』、『思惟法』的階段,便直接進入『修法』的話,就會出現類似這種尷尬有趣的情況。尤其近一兩百年來的修行圈這種現象特別明顯,因為能夠真正把超越輪迴的正法講清楚說明白的明師太少了,所以大家都在盲修瞎練,包括以前的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。
『知覺上突然有個巨變,就像是我「出離」到某個注意力反轉的地方,沒有身體了,只有事物的升起和消逝。』,實際上這就是金剛經裡面講的:須陀洹名為入流,而無所入,不入色聲香味觸法,是名須陀洹。」,換言之這位行者已經在境界中破除我相證入須陀洹初果了,但他本人卻不知道,可愛吧!其實進入這種境界的人很多,搞不好正在看此文的你就是!只是平常大家都像我以前一樣不讀書沒有聞正法所以也就莫宰羊了。(不過近一兩年阿杯已經開始徹底反省轉性,終於願意握緊拳頭認真讀書了!)
當你能用一種超然的視角看著我與我以外的人事物時,整個世界就會開始向你無限敞開。這意味著你已經突破用這個身體的我(我相)在看事情了,你具足了某種洞見,就像從一個洞口看出去,那個被你從洞口看出去的世界和你有距離感似乎與你無關,也就是你從自我的這個『我相』出離了,因此外在的人事物看起就像和你無關的泡泡一樣生起了又消逝,於是世界中的人事物才能以一種無條件平等的方式向你敞開。
看到這邊,那個…我只是想說…已證入須陀洹初果的朋友們,你可以謙虛沒關係,也許你現在仍面臨著人生各方面的重大挑戰,但請不要小看自己已入聖流的果位,應好好堅持下去繼續精進突破,所謂的二果、三果、四果會在後面等你打開,只要持之以恆莫放逸不被業力給退轉,相信最後都會水到渠成,大家一起加油!
■蒂帕嬤 (Dipa Ma, 1911年3月25日-1989年9月)
*53歲那年在仰光馬哈希禪修中心,經過六天認真嚴謹的修習,證得了第一階段的覺悟──初果須陀洹。
*1963年,師從於馬哈希尊者印度籍弟子慕寧達(Anagarika Munindra)的蒂帕嬤由於有著過人的道德修養和專注力,被挑選成為修習神通的學員。訓練包括使身體消失、分身、在無火下煮食、他心通、天眼通、神足通、宿命通等。在熟鍊過後,她按照東方的傳統教導,捨棄了這些能力。
*1967年,蒂帕嬤移居到加爾各答開始教授許多來自不同背景的學生禪修。
*認為女性能夠更快及更深入地修習毗婆舍那,因為他們的心比較柔軟。對於上座部佛教傳統:只有男人才能成佛的說法,蒂帕嬤毫不畏懼地提出不同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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